不行,公司有事忙,我已經延誤好幾天了。馬三水說著,樣子很輕鬆,一點都沒有不捨的感覺。
吃完飯後,我們和陳錦凡馬三水我們三個躺在屋子裡,我睡不著,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窗外,問陳錦凡:哎,陳錦凡,你說明天會不會出事兒?
其實這話我是說給馬三水聽的,馬三水躺在那閉著眼睛,我感覺他是裝睡。陳錦凡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問我?
我沒有理會他,又轉頭看了看馬三水,卻發現他的嘴角湧現出一絲笑意。
半夜,有人拍了拍我的胸,我睜眼一看,是馬三水。我問他幹嘛,馬三水卻指了指我旁邊的床,說:你看他哪兒去了?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想到了什麼,穿上鞋,走出了屋子。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一陣的磨刀聲:滋滋滋。
陳錦凡就在那裡專心致志的磨著,還是那把刀,顯得古老又神秘,我走過去,拍了拍陳錦凡的肩膀,陳錦凡不理我。
又是這樣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天亮,陳錦凡把刀拿好,把磨刀石藏在了房角下。然後走進屋子裡就開始睡覺,全程都無視我。
臥槽,陳錦凡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馬三水就一句話:他是一個獸,而不是人。
第二天中午,馬三水吃完最後一頓午飯就要離開,我們喝了一些酒,中途的時候,馬三水捂著肚子說尿急,就走了出去,我從窗戶看到他往茅房跑去。而這時陳錦凡也走了出去,我問他幹嘛,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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