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我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與小童認識兩載都沒發現這些問題,高城在第一眼就看出了小童的本質。卻聽他覷著我道:“你也用不著自貶,一來有你自身神經缺失因素,二來你在那時未經我點撥,對行為邏輯以及心理學是門外漢,看不出也在常理。”
額頭黑線冒過,他這算是安慰嗎?有等於無,一再重複我缺神經,就好似在說我缺根筋一樣,而且還暗揚了他自己行為邏輯心理上的厲害。我越發覺得鬱悶了。
頭上突的被撓了撓,抬下眼皮,看他右掌覆在上,像拍小狗一般的低懶姿態。我眯起眼,一念晃過心間,“當小童接到電話哭著說虎崖山上有她姐姐證件時,你就懷疑她了?”
“那倒沒有。她那一刻的情緒是真的,童子琪這個唯一的姐姐對她而言是救命稻草,不過也正是她情緒的起伏,引起了我的興趣。對她起疑是在她打電話試探你口風,要求領回童子琪屍體時,她表現得太急迫了,甚至眼底都斂藏不住害怕。”
小童害怕被查出這一切根源都是她吧,不,不止根源,假如這整件事她都是知情者,那麼她就也是參與者。驀的心頭一突,我睜大眼睛:“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小童在策劃吧?”
高城眸內精光熠熠:“怎麼不可能?”
他真的這麼推斷過!我有些難以接受這種可能性:“她不可能殺人的。”
高城沉斂了目光:“她不需要動手,因為有人會幫她做這把刀。就像杜向遠。”我無力地反駁:“那她死在畫廊的那個晚上又是怎麼回事?畫影中明明有另一個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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