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眼睛飄向窗外:“當時你這師傅在哪?”準備呼救的那一霎腦中閃過的是他,來的卻是徐江倫。身旁靜默,我回轉頭,見他臉難得黑沉著。
聽完醫生說徐江倫的蛇毒已完全清除,心頭重石終於放下。病房裡徐江倫正昏睡著,頭頂掛著點滴,那隻受傷的手已被紗布包起來了。護士說他得睡到明天才醒,毒素清理後身體需要一個休息的狀態。
退出病房時沒見著高城的人,徑自走向另一側。江燕的氣色仍不太好,面白如紙,但精神要比之前我離開時好許多了。浮光瀲灩背後,江燕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她拉著我的手淺聲低訴一個女人從創業到逐漸成功的艱辛,而這些艱辛都抵不過情感不能走至人前的苦。她說她可能一輩子就這樣過了,慢慢把苦與澀嚥進心底,把笑與堅強放在臉上。
若說之前對她還有偏頗的看法,此時已全然消去。心靈的碰撞,大抵就是如此吧,也明白為何她將功利看得重,是因為只有站在人前被矚目,才能掃滅她心底的陰暗。
臨離去前,江燕噙著抹淡笑問:“夏竹,我們是朋友了嗎?”
我回以一笑:“不早就是了嗎?”
朋友,並沒有特殊的界定,前一刻或許心中對她仍有微詞,後一刻觸及了彼此的心,一瞬間的感覺,心靈的碰撞。
走出病院大樓,四下不見高城身影,我想了下拿出手機撥過去:“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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