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聽無數人說起孟少錕的事情,不過他們未必都是親歷者,唯獨燕尾服與孟少錕接觸過。
我長嘆了一口氣,道:“孟少錕和謝靈玉是不是很熟?”
燕尾服點了一根香菸。道:“這段故事我不是很清楚。但謝靈玉救過錕少爺,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錕少爺生於亂世之中,很難再去管兒女情長的事情。你知道嗎,錕少爺過世那年,才二十五歲。”
我驚訝不已,道:“這麼年輕,太不可思議了。”
燕尾服道:“年輕是一種天賦,是老天爺的恩馳。在年輕的時候恣意人生,縱橫四海,是多麼地快活,多麼地逍遙啊。哎,可這天底下的,誰又能真正地逍遙呢?莊子認為,無所依憑而遊於無窮,才是真正的逍遙。這世上沒有可以做到。我也不行。”
燕尾服深深吸了一口香菸,不過一會,淡淡的白霧緩緩地飛出。
我道:“你說這些都太過深奧,我聽不太懂。”
燕尾服道:“人生活著,一天一天地過,是不需要了解那麼多大道理的。我們不是靠大道理活下來,而是好靠食物、空氣、淡水、睡眠活下來的,溫暖我們一生的,是人世間最為平凡的東西,而不是那些大道理。”
我抓了抓腦袋,說道:“燕先生,你現在說話的口氣,倒有點哲學家的意味了,看來再過一些年份,你就會有人類獨有的智慧了。成為一個偉大的哲學家了。”
燕尾服擺擺手,笑道:“還是不要有那些智慧吧,智慧多了,也容易苦惱。我現在挺好的,抽著煙偶爾回憶一些往事,不也是蠻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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