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歡躲在我的身後，我還好，拉著我衣服的手有點發抖，我也是害怕，餘光間卻看到老頭昏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屑。

“兩位姑娘要是不做老朽的船，那老朽可就走了。”

老頭一說，水菸袋在床沿邊敲打兩下，下一刻，船隻就開始調轉回頭

“等等。”我拉著沈一歡的手，“老爺爺等一下，我們坐。”

“你不怕老朽。”

故意轉過來的臉，老頭像是故意的把他滿是傷疤的臉對著我，雖然這麼一看的確是挺害怕的，但現在是我們有求於人。

我一笑，笑的有點僵硬，“老爺爺，我們是真的想要坐船，不知道您老方不方便載我們一層，我們就到對面就好。”

老頭敲打著水菸袋，突然伸長手臂，將水菸袋遞到我的面前，“抽一口。”說著。

抽

我看著發黑的水菸袋，心想著這上面不知道堆積了多少細菌，更重要的是，剛才著老頭還在抽，現在卻讓我抽，這不是明顯的讓我吃他口水嗎？想想都覺得噁心，更不要說抽了。

“怎麼？嫌棄？”

老頭一語道破我的心思，發黃的眼睛咪咪的盯著我。

“哪有，我是不會”又是一記強免的笑，我笑說。

老頭抽回水菸袋，在船隻上又敲了臉下，然後在裡面填上新的菸草，再次遞到我的面前，“不會，就多抽兩口，等你抽完就會了。”

再一次遞到眼前的水菸袋，我顫抖的伸手去接，老頭的堅持，我也算是明白了，今天我要是不抽了這個水菸袋，別說我們相要過河了，就連能不能回去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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