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良在揹包中取出了幾張符紙,放在手上,看著上面的幾何圖案,思考它為什麼能夠對鬼魅產生威懾,要是能知道這其中的原理,說不定可以模仿製造出對鬼魅有絕對殺傷作用的武器,為以後上路添幾分安全保障。
符紙的繪畫是在那個組織中學來的,這在那裡面是門選修功課,很少有人去學。
記得那是在加入組織半年後,馬元良為了調查這個組織更多的內幕而參加了符咒研習小組,時隔多年已然記不清具體時間,大概是在春季。
靜靜的看著符紙,思緒回到當時的情景,那時候和其他5名新進的成員隨導師趕往教學地點。
導師是位50歲有餘的外國人,國字臉,眉毛淺淡,身著黑色禮袍,掛著副從未換過的嚴肅,神態溫和卻寡言少語。
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和籍貫,學員們只知道稱呼他導師,也沒人問過他的名字,知道得不到答案,在導師的帶領下到達了華蒙南海的一處漁村。
漁村瀕臨大海,距海岸線不到兩裡地,放眼望去,海天一色,隨時能聽到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
學員們置身在海灘上,感受著天地的遼闊,在夕陽的餘暉下爬著桌子上臨摹導師發下來的樣板圖。
馬元良對身邊的一位學員問道:“誒,兄弟,我們這是寫生嗎?”
“別說話。”小聲而又冷漠的回答。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一行人在海邊上接連臨摹了3個月的符文,沒有交流,沒有日常的談話,極端的枯燥乏味,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僵硬,猶如帶上了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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