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洲從容不迫道:“我這輩子又何嘗不是踩著一顆顆雷走到現在。”
薛高陽心中感概,這個當年被自己判斷前程無量的男人,看似仕途一路坦途,但清楚的人都知道,他走得是世間最崎嶇最險惡的一條道路。
“什麼時候回老家看看?”薛高陽問。
郭小洲久久沉默,喉嚨半嘶啞的說:“希望一個月後能抽出時間……”
薛高陽唏噓不已。
郭小洲的父親四年前去世時,郭小洲正帶團在國外考察,既不能見父親最後一面,也沒能給父親送終。
作為子女,這是終生的遺憾和愧疚。
這次回西海,郭小洲也沒能第一時間趕往老家。給父親的墳頭除除草……
這時,郭小洲的秘書輕輕推門而入,拿著手機走到郭小洲身邊,低聲道:“省長,您的電話。”
郭小洲接過手機一看,上面不斷閃爍的是“朱”字。
當他站起身,對薛高陽作了個抱歉的手勢,走到窗前準備接通時,對方的電話卻已經結束通話。
打電話來的是朱穎。
自打他去了圳市後,他從來沒有和朱穎見過面。雖然彼此都能在電視報紙媒體上看到對方。
他卻一直在默默關注她。
朱穎在他去了圳市後的第二年,去了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新聞與傳播學院讀書。該傳播學院的的創始人布萊耶被譽為“美國新聞教育之父”。他奠定了新聞學的社會科學研究基礎,他認定在培養專業技能同時,應當給予學生廣博的知識背景。他所設計的新聞學和社會、人文學科並重的課程模式,已成為新聞教育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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