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下來，待遇還不錯。我瘦瘦小小的，有時候一個班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彈琴的那雙手都快長繭 時常顫抖。師傅說，你賺一點錢就離開吧，待久了就走不掉了，人會染上那種好逸惡勞的惡習。師傅說，只做好本分的足療。讓我聰明點，別得罪客人，但是也別吃虧了。

師傅是個在在風月場上混得很久的女人，她基本上就不相信一切活的東西。 在她那個圈子裡，懂得應酬各種各樣的男人，懂得不過分堅持自己的原則，最重要的是，她會挑人看人。師傅說，在會所裡的潛規則是，有給男性打飛機，ML這些高級別的，這樣的做法做法自然月入上萬輕飄飄的。師傅自然也是參與這些高級別的。我之前的世界真的特別簡單，接觸這麼現實骯髒的一面，順帶覺得自己也有點髒。

遇到一個客人點鐘。我不認識。叫他天蠍男吧。加了好幾個點鐘後只是讓我做在那裡陪聊，談話差不多了就讓我去忙自己的事情。戴副眼鏡斯斯文文。相互客套的溝通了一下。後來，師傅告訴我，這個天蠍男是常客，私底下打聽我很久了。師傅說，他不簡單，離他遠點。

天蠍男每天都會光顧。而後我們比較熟悉了。天蠍男問我還差多少錢？我說，不多，做幾個禮拜就可以走了。天蠍男說，錢我給你，我不想你做這個，錢不需要你還，省的我天天包鍾還要給你老闆分一半。我說，不用了。謝絕好意。接下來天蠍男依舊每天重金包鍾，砸了大半個月。不工作的時候，我就在旁邊靜靜聽他們一群兄弟吹水。偶爾天蠍男也會教我怎麼為人處事，告訴我如何出計謀抓人心賺錢。他的心理學研究的特別透徹。確實極度腹黑。在聽她和朋友各種聊天時，赤裸裸地告訴我如何利用一個gay幫他開車撞死人頂罪，如何和他大哥唱雙簧拿下訂單，如何在風月場所結識權貴並達到目的。不腹黑，那些錢怎麼能賺的回來。事後知道，天蠍男有一家小的網路公司，黑白通吃。天蠍男說，Z，你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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