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
我擦了一把眼淚看著她,“別這樣,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都不好的,生老病死這是每個人都要面對的事情,你能做的你都做了,其實這就夠了!”
張麗扯過一張面巾紙擦了擦臉,“我什麼都沒做,以前我奶奶身體好的那陣兒我最忙,我特煩她總是給我打電話,晚回去一會兒就問東問西,可是現在後悔都晚了,就這麼一個惦記我死活的人都要沒了,呵呵,要是有後悔藥我頭一個吃去,我每天都跟她一起吃晚飯,每天都去煩她,最起碼,日後的幾十年我還有的回憶,不然我現在想起來的,都是我氣她的,全是我氣她的。”
那晚我們聊了很多,聊到最後就剩哭了,她說她奶奶,我自然是想到我姥姥了,就這麼哭著哭著倆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中間也忘了誰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接起來還胡說八道一通,等電話一掛,我還蹦跳的在那裡唱歌,“晚風輕拂澎湖灣白浪逐沙灘,沒有椰林綴斜陽,只是一片海藍藍……那時外婆拄著杖,將我手輕輕挽,踩著薄暮走向餘暉,暖暖的澎湖灣……一個腳印是笑語一串,消磨許多時光,直到夜色吞沒我倆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灣啊,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
張麗笑著坐在沙發上陪我揮舞著胳膊,最後也忘了唱了什麼,反正就瞎唱,直到最後徹底的斷篇。
我其實嚴重懷疑我的肝解酒能力不是很行,除非在自己喝酒前就必須控制不讓自己喝多,否則那一多了,百分百就斷篇,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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