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大步走到他身前,並沒有說話,只是和他對視著。按照玄青的說法就是:高手較量,不用刀槍劍戟,也用不著四掌相對拼內功,打的是心理戰。
這時四叔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對李易恆說道:“我師父守了四十年,我找了你二十年,血債,應該血償了。”
李易恆聽完合上了眼,面帶譏笑著對四叔說:“年輕人,今天被你抓到也算幸事一件,天下能抓到老夫的,不出五人耳,你是第一個!哈哈……”他怪異的嗓音,聽得我渾身不舒服,正所謂‘人老精馬老滑’,我心裡總像是堵著一塊大石,上不去下不來。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才算完。
“嗯,放眼天下,也就是姜胡海能跟我過兩招,只是他學的太雜了,死的也早,要不老夫這些年也不會這麼寂寞了。”李易恆說完又大笑了起來。
四叔聽完壓不住心頭的邪火大罵道:“別他孃的在那裝什麼世外高人,你撞到你四大爺手裡,肯定讓你缺胳膊少腿,上閻王爺那烙鐵柱子去!”
李易恆聽完陰笑一聲,對四叔說:“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也是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同門之人,結果害得我有家不能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輪迴閻王爺都不收我。”說完目光直視玄青。
我也聽出了這話裡的門道,想是年輕時同門相爭,那‘生死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但這也不能成為他殺天下人洩憤的理由。即使‘奪妻’、‘殺父’也不會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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