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去，小心翼翼地把門帶上。胖子看了我一眼，“姜巖，你去跟上她，外面天黑車多，沈伊伊畢竟是個女人。”

我點點頭說行。

她已經走到馬路對面了，站在水果攤前向我招手，“嗨，快過來呀——”

她挑了一大袋葡萄，轉過頭笑，“二十塊錢。”

我遞給她二十塊，然後我們往回走。路過一棟廢棄的筒子樓，陰暗汙穢的牆壁，我拽著她停下來。

然後把錢包裡所有的現金都掏出來，“今晚可以嗎？”

“不行。”

“明天呢。”

“明天也不行，永遠都不可能。姜巖，我是做這個沒錯，但做生意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不願你掙你這個錢，你不能逼我。”

“為什麼？”我瞪圓了眼睛。

“因為我不想跟個不男不女的幹那事。選擇權我總是有的吧。”她語氣不屑地說。

這個**。你他媽的，我不男不女，你就是個爛貨。而你這個爛貨居然還跟我講選擇權，不要讓我笑死了。沈伊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項東干過什麼，跟外面亂七八糟的臭男人幹過什麼，我給你五百塊算是抬舉你了，你別不知好歹。我看著她挑釁一般的眼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按在牆上，狂亂地沒頭沒腦地吻下去。這個**在我的臂膀下動彈不得，我撫摸她柔軟的身體，急促地喘著氣，身體像要燃燒起來。

“你有沒有想過項東。”她放棄掙扎，在我耳邊說。別跟我提項東。我還真就因為他才跟你幹這事，他怎麼那麼愛辛淮。你個小賤人，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不能就給我閉嘴，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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