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碧容後來給一個部隊軍官結婚,生了兒子,已經兩歲,由公婆帶著,自己在鄉政府上班,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由於軍婚擺在那裡,也沒有人再打她的主意,畢竟是黨員領導幹部,前途要緊,不怎麼敢去碰軍婚。
正因為如此,領導才把鄭碧容安排在固沙、綠化工地,雖然沒有明講,但都知道鄭碧容是徐建川手下的工作員,因為徐建川在鄉上畢竟是團委副書記,鄭碧容什麼也不是。
徐建川說:“工資發下去後,錢書記有可能對我採取措施!”
“工資發下去後,錢書記有可能對我採取措施!”徐建川面現焦慮,畢竟自己是個不起眼的工作員,獨木難支,難以抗拒大權在握的錢書記。
鄭碧容也意識到這一點,俏臉沉下來,堅毅冷豔:“真那樣的話,我叫民工找他麻煩!”
徐建川放心了,根據他對鄭碧容的瞭解,言出必行,關鍵時刻值得信賴,他說:“發工資時,可把錢的來歷告訴大家!”
“知道了!”鄭碧容點點頭,鄉政府幹幾年,別看她處事為人漫不經心,其實已經學會了用什麼方式才能形成馬踩車之勢。
夜向縱深推進,天空繁星璀璨,大地朦朧一片,民工在激動興奮中入睡。風不吹蟲不鳴,工地靜寂,一切如常,只等東嶺日出迎來新的一天。
誰也不會知道和相信,光明鄉兩個不起眼的年輕工作人員,在固沙、綠化工程工地的夜晚,醞釀出沒有人敢想的逆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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