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能聽到這個男孩的啜泣聲。

“你當助手多久了？”

“大概有……四個月了吧。”

“你和死者之前關係如何？”

“很好……特別好，王醫師他對我特別好。我……真的很喜歡他。”

聲音哽咽著。

“案發當晚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

“我在外科室的資料室裡，幫王醫師整理資料。那天晚上，我跟著王醫師做完最後一場手術以後，就埋頭在資料室，沒有出來過了。”

“那場手術是幾點鐘結束的？”

“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你整理完資料以後，去過死者的辦公室嗎？”

“我……我敲過醫生的門，想告訴他我準備回家了。可是敲了一會也沒有人答應，我以為他睡著了，就自己回去了。可沒想到第二天一看，居然……”

又是好一陣啜泣和哽咽。

“你和死者生前有過什麼矛盾嗎？”

“……有過，一些小的爭吵。大概是我是個實習生，所以總是笨手笨腳的，容易犯錯，醫生就會罵我。”

“只是這樣而已嗎？”

“是的。”

“那麼，你認為什麼人有可能加害於死者呢？”

“我……我不知道……”

對待這個問題，顧衍好像忽然情緒激動起來。

“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會有什麼人會想殺他！我根本沒想到……我不想讓他死啊……我不知道……”

日期：2016-03-10 23:34

然後男孩痛苦的哭聲被生硬的掐斷，播放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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