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纖纖蹙眉,執拗的抓著他的手,沉聲開口:“讓我看一下不行嗎?不然我的心裡老不安生。”
畢竟這個男人的手臂是被她咬成這樣的,而且,若非是這個男人害怕她咬她自己的手臂,他又怎麼會將手臂送給她咬。
如今,她是越發的看不懂這個男人了,分明那般的厭惡她,卻又要這般的救她。
有時候她覺得這個男人是秦家除了秦邵峰之外,最穩重的男人,可她卻又總能輕而易舉的調戲他,挑撥起他的怒氣。
現在想來,秦子言這個男人真的很複雜,很難讓人看懂。
秦子言盯著她認真的模樣看了半響,終究沒有再拒絕她,任由她拉著他的手臂,將那條手臂的袖管給挽了起來。
隨著袖管挽起來,那深深淺淺的牙印頓時露了出來,有的淺一些的已經結痂,有的深一些的泛著紅色的血肉,看起來有些可怖。
周纖纖皺眉,沉聲問:“你怎麼沒包紮一下?”
秦子言將手抽回,淡漠的道:“不需要。”
“怎麼可能不需要,這樣傷口很容易被感染的,也很容易留疤的。”周纖纖微微有些急促的說道。
秦子言懶得理她,拿筆在檔案上籤了幾個字。
周纖纖見狀,心裡有幾分鬱悶。
秦子言頭也沒抬,只冷冰冰的吐了兩個字:“出去!”
周纖纖眸光沉沉的盯著那個淡漠的男人,半響,忽然輕笑了起來:“子言,你之所以不包紮這牙印,是不是想故意在手臂上留下這疤痕,為的就是能永遠記住五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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