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容恪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有差不多八年半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妻子,一個非常嬌嫩年幼她近二十歲的妻子,不是很漂亮,但乖巧溫柔,纖細嬌小。這樣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的渴望,遠比空有一副美豔皮囊要靈動誘惑得多。
誰也不相信,亦不會想到。
這段婚姻是以形式的存在而延續下來,延續了整整八年。
男人是偷腥的貓,是饞肉的狗,嬌妻躺在身邊哪有不嗅一嗅的道理,莫說千萬局外人,何一池也從沒想過賀潤至離婚那日還是完璧之身。
他也是男人,他不會把同為男人的紀容恪想得那般偉大,坐懷不亂是千百年前的佳話了,湮沒在複雜人性的慾望河流中早已屍骨無存。
可紀容恪確確實實沒有,他知道自己不會和賀潤過一生,他是壞,壞透了,壞到了骨子裡,可他盡全力給了她尊嚴,給了她體面,也給了她離開自己後,清清白白的身體去尋覓真正的良緣。
他能做到的唯有這一樣。
他做到了最好。
他們無數次同床共枕,他聽著她低聲的啜泣,他感受著她不斷攀附過來的身體,他閉著眼握拳不曾有絲毫動作,直到最後連她都累了,放棄了。
他也是男人,他也受不了那溫香軟玉,投懷送抱。可他更知道他不能負馮錦。他也不能害賀潤。
就算賀潤不說走,他早晚還是要負她,這份辜負是註定的,從他與馮錦糾纏到一起的第一秒,他就知道從此再出現的女人,都是一圈不可能存在的泡影,一抔無比廉價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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