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知道什麼了?”叢離殃很疑惑,“這兩人我這些年也曾經特意尋找過,但居然沒有半點線索。我很懷疑子矜的離開和他們的出現大有關聯。”
我沒有立刻回答他,只覺得腦子裡轟轟亂響,像是有很多東西在雜亂地飛舞著,最後,化作一股強烈的不安湧上了心頭。
最糟糕的是,當這種不安開始變得越發清晰的時候,我卻好像十分抗拒,不太想去把它真真切切地揭示出來,再平和地接受。
我抬頭望了一眼已化作我們這些人蔭庇所的幽冥神木,透過那些枝條的縫隙,可以看到天上已高掛九個太陽,強烈的陽氣已經使整個地殼變得極不穩定,我們所在的這片平地已經升得老高,時有搖晃,並不斷有隱隱的地鳴之聲傳來,而周圍不遠處那曾經的山林、道路和城鎮,更是隻能用一片火海來形容。
起先我以為這至陽之境將使世間萬物都化為灰燼,但肇錫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不管是之前的至陰之地,還是現在的至陽之境,究其根本都是對這時空的一種擾亂和扭轉,假如人的意識是在時空之流中順流而下的一個個小漩渦的話,赫徹所能做到的,就是開溝納渠,改變河流的整體走向這樣的大工程!
而所謂的令人進入夢境,實際上是這河流改道過程中的一個副作用,利用時空扭轉的一瞬間對人意識的擾亂,使這些小小的亂流變得平順,不再能抗拒這大勢所向,自然會在新形成的秩序之中成為順民。至於他們的意識被流放到哪個時空去了,又有誰會真的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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