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歸喊,我還是由著敖武又抽了一針筒的血,整個人都覺得要飄起來了,困得直打呵欠,連咬人參都快咬不動了。很快,我就讓敖武一個動作給氣得睡意全消。
敖武把莫曉言翻了個身,拿毛筆蘸血,在她胸前挺翹處的上方停住,然後轉頭看了我一眼,他一個字都沒說,可是,就這樣也讓我想撞牆死了。
我咬著牙根說,看我幹什麼?
沒想到敖武說,還是你來畫吧。
聽得我一愣,難道剛才是我誤會了,他其實是不好意思看莫曉言的身體,才轉過頭的?這個想法讓我愉快了不少,很爽快的答應了,不過,我說,要是我畫錯了,不會誤事吧。
敖武很詫異的反問,畫個符也能畫錯?
我真想吐他一臉的唾沫,難道他是天生就會畫符的?為了賭一口氣,我左膝蓋帶傷走不過,就直接爬過去,一把接過毛符,不過他糾正說是符筆。然後,他握著我的手,在莫曉言的胸口畫了個道符,然後讓我照著畫滿上半身。
剛看到莫曉言的時候,還覺得她雌雄莫辨,這時候看著她的身體,想想自己平得比搓衣板稍稍強一點的胸,我都有自卑感了。我下筆的時候,有點苦大仇深,用力過大,戮得她在昏迷之中也抽搐了一下,悶哼一聲。
日期:2016-07-05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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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虛的偷看了敖武一眼,發現他沒看莫曉言,在看那根柱子,稍稍鬆了口氣,又想,從莫曉言跟她爹的對話,聽得出她是哪個村子長大的,應該是沒用護膚品保養,怎麼面板水靈得像是能掐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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