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玥搶先一步說道，“她身上有玻璃，我看到了，她剛剛還威脅說想要我的命。”

教官攥緊了警棍，揮一揮手，“去，檢查！”

陳玥得意揚揚地看著她，等待她當眾出醜，然而，文清清身上什麼都沒有。

“今天什麼日子！你耍我是不是！”

“不可能，我剛才……”陳玥很是意外，明明親眼看到的東西，怎麼會突然間就不見了呢。

“我不管你們倆有什麼矛盾，今天都給我安分點！”

隊伍重新排了起來，文清清在她身後，扯了扯她的衣角，“你智商不夠啊。”

陳玥望見她溼了一小邊的衣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文清清面帶微笑，聲音溫柔又低沉，“還沒完，等下才是開始。”

諾大的操場上，犯人們已經按照要求齊刷刷排好了佇列，文清清算好了時間，舉手跟教官彙報，“我今天不舒服，等下的聯誼舞蹈不能參加。”

每年監獄長視察的日子裡，犯人們在最後環節都會集體跳聯誼舞蹈，兩兩一組，按照上下鋪的位置來分組。上面規定這是促進牢內犯人感情友好的必修之課，所以每個人從進來的第一天起，都要接受訓練這項課程。

教官走過來，“你哪裡不舒服？”

“我哪裡都不舒服。”

“現在呢？”

沒有遲疑地，警棍一下下落在身上，教官指著她，“你今天不要給我惹麻煩。”

“我怕是你的麻煩要來了。”文清清微笑著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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