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是告訴他,方寒去江魚鎮找杜晗的家人去懺悔了,他便坐不住了。為了阻止方寒,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諸如此類的推波助瀾,我還做了很多。
那麼我想問問許法醫,我做了那麼多,有罪嗎?
如果有,也不可能定為殺人罪,不可能被判死刑吧?
如果不判死刑,那要如何給那些受害人一個交代呢?
如果不是我的謀劃,如果不是我的佈局,如果不是我的推動,可能這些人都不會死。但事實是他們全都死了,而且每一個都跟我有關係,可本質上我卻沒有動手殺死過任何一人。那麼到底是我的罪重,還是揮動屠刀的那些人罪重呢?
許法醫,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嗎?
下面,我們說說最後一個問題吧。
許法醫,我相信你已經猜出來了,蘇沫從來都沒有被那些涉案人轉移過。
哦,我忘記了,她還是被轉移過兩次的。一次是楊培把她轉移到了我的手裡,另外一次是我把她轉移到了公主嶺。
你一直困在連環案中,苦苦尋覓著幕後真兇,怕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起連環案發生的過程中,我僅僅去了一趟香城吧?更想不到,案發最初我就帶著蘇沫離開了,從她身上放了點血就徹底把你迷惑住了。
許法醫,說句心裡話,不管是因為林山還是因為我的顛沛流離,抑或是因為公主嶺今天的一切,我對你都是充滿恨意的。
對蘇沫,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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