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長的什麼樣子？”秦培華臉色罕有的凝重。

“長的……”杜志剛回憶了起來。

“怎麼會是他？”秦培華大吃一驚。

“是誰？”我趕緊問著。

“蘇圖。”

“什麼？”這個名字，頓時讓我打了個激靈，“秦支，你確定是他？”

秦培華點頭，指著指杜志剛：“前提是他沒有撒謊。”

“我以人格保證，剛才所說沒有半個字是謊言。”杜志剛決絕的說道。

“我相信你。”秦培華點點頭，“他跟你道別之後，有沒有去杜晗的弟弟家？”

“沒有。”杜志剛搖頭，“但他讓我提醒你們，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全部始末，你們必須要去我小舅子家一趟。”

“他為什麼不去？”我也忍不住的問道。

“因為……”

“因為什麼，說。”秦培華催促。

“因為他說，他比你們聰明。”話說到此，杜志剛看了看我和秦培華，才繼續道，“他說如果你們不去小宇家，最關鍵的環節永遠都串聯不起來。”

“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

“杜晗的弟弟叫小宇？”我問。

“是的。”杜志剛點頭，“杜小宇。”

“我知道了，謝謝你。”

“兩位警官，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可以隨時來找我。”看到我們要走，杜志剛承諾著。

“好的。”秦培華點頭，瞄了一眼院子，“舊事重提，想來杜鵑的情緒波動會比較大，你多照看著點兒。還有，既然我們來調查當年的事情，那就必然會追責。不妨跟你透個底，杜老犟怕是無法善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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