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芹藻，見到肖老師怎麼沒打招呼。”希老師知道芹藻是女人合唱隊的學生。

“啊，剛剛..剛剛打過招呼了，就在走廊，那個，希老師，我前年回來怎麼沒見到肖老師。”芹藻問。

“哦，她前年開始被調到外地的高中去交流學習了。今年元旦才回來的。”希老師一邊收拾書本一邊說。這時，上課鈴響起來了。“你想知道可以去問她呀，她很好說話的，也不至於那麼不通情達理吧。我上課了，你好好跟老雲敘敘舊吧。”

“我也有課啊，芹藻啊，有空就回來請我吃飯啊，我上完這節課得去Q中學聽公開課，他們學校今兒公開課。”芹藻沒有回嘴的機會，老雲跟希老師就走出了辦公室。

芹藻也沒有去探望其他老師，有的已經退休了，有的則被調到其他學校。也不知道去哪裡好，就瞎晃悠。不知不覺到了課間會操的時間。

是女人，她在體育館B入口站著，似乎在等人。不一會兒來了一群學生。她說了幾句，就帶著學生進了體育館。門沒鎖，這是體育館的一個漏洞，門只能在外邊兒鎖。這幾年沒變。

“DO RE MI…”是女人的聲音，她在教學生們練聲，這一次還是一群女生。你說，這些人裡面會不會有人像我一樣喜歡上這個女人呢。芹藻在角落望著女人，心裡默唸著。

“琳琳，你為什麼不開聲。”女人微微笑著問其中一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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