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是女同志細膩啊!”霍天泰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站起身,舒緩了一下四肢,神色又變得鄭重起來:“明天你回清湖做好交接,後天上午我陪你去黃北市報道!”
“嗯,好的霍局!”陳道靜雖然心中詫異於這樣的速度,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下樓,霍天泰上車走了。
直到霍天泰的座駕消失在門口,陳道靜還在久久地佇立。
“道靜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厲勝男已經悄悄站在了身後。
“哦?勝男啊,咱們走吧。”陳道靜從出神中清醒過來,笑著說道。
“走?去哪?我可不去你家!”厲勝男說完,突然又想起了曉剛罵她的事情來,馬上改了口,恨恨地說道:“走!道靜姐,去你們家!我今天非收拾死那個小子不行!”
陳道靜責備的眼神裡全是無奈:“勝男,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
“叔和嬸整天護著他!你也護著他!什麼都是我的錯!”厲勝男竟變得一臉黯然,輕輕地低下了頭,彷彿有些委屈得不能自抑。
“唉!”陳道靜嘆了口氣,如果說起不省心,勝男固然是一個,但父母的瞎摻合也讓她勞神,只是他們和勝男是兩個極端,身為勝男眼中釘、肉中刺的丈夫曉剛,在父母那裡卻成了心頭肉,捧在手裡百般呵護體貼,那種愛,幾乎已經超越了一般意義上岳父母對女婿的範疇。如果說她愛曉剛就像一杯淡淡甘甜的泉水,那父親對曉剛則是一杯醇香濃烈的二鍋頭,如果她對曉剛的愛是暖暖的春風,那母親對曉剛的感情就是炎炎夏日裡的一團火焰。見過翁婿和睦,也見過丈母孃疼女婿,但沒見過這麼和睦、這麼疼愛的,真正地是拿在手裡怕凍著,含在嘴裡怕化了,噓寒問暖,怕餓著怕凍著,怕女兒對女婿不好,以至於陳道靜有時會突然一陣恍惚,到底誰才是父母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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