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隔著嫋嫋的白煙注視著他的容顏:“朕本以為,憑國師的容貌,已然豔絕天下,直到昨日遇到那人,朕才明白,何為傾國傾城。”
方有信最忌諱別人提及他的容貌。
傳言,他就是因這一張臉,才被朕的先祖,也是吳國的開國皇帝——虞帝,囚禁於這攬月塔,成了吳國的護國國師。
我本是不信的,若真為他人牢中囚徒,又如何會去保吳國五百年的安寧?
直到我二十歲繼承帝位,才從父皇的口中聽到了那個古老的傳說——白鹿護國。
方有信聞言,僅僅抬眼看了我一下,道:“能讓陛下心神動盪的,當然不會是一般的妖物。”
我啞然。
他果然已經知曉!
我想問他破解之法,又羞於開口,如何對他說,那個妖物,覬覦著我的屁股——這不讓人笑話了去!
我不問,方有信亦不說,自顧自的煮著茶。
拿起竹夾攪動釜中水,細細拌個均勻,在用茶匙挑起一丁點茶末,徐徐加入釜中。
他有著用不完的耐心,去做這些精細又繁瑣的事情。
我漸漸失了耐心,手腳不知往哪放,如坐針氈。
茶煮好了,滿室清香。
方有信倒了一杯細細的品。
我頓覺口乾舌燥,重重咳了幾聲。
方有信放下茶杯,不輕不重的道了一句:“陛下今日心境,不適合飲茶。”
我十分憋屈:“那朕今日該喝什麼?”
“酒。”
“酒?”
“塵封了二十年的好酒。”
我心下一驚,追問:“此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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