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瘸子,就不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了罷。”
薛長櫻正色道:“你無論變成甚麼樣子,都是我心裡的天下第一。”
他說這話時,臉上又是真摯至極的神色,天真無邪,說著世上最真的話語。
雲寒清開玩笑道:“我好像看不清了,會不會成為一個瞎子啊,那可就看不到我家寶寶了。”
薛長櫻道:“你變成瞎子,我就當你的眼睛,你變成瘸子,我就當你的柺杖。你想看什麼,我幫你看,告訴你;你想去哪裡,我揹你去。”
他信誓旦旦得說著,或許在他嘴裡只是普通的言語,對雲寒清來說確實世上最甜的情話了。
薛長櫻道:“雲寒清,你以後別再推開我。我說過,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陪著你。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大不了一起下黃泉,也好過天各一方,生死不明。”
雲寒清低聲道:“我的寶寶長大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意識模糊,又睡了過去。
朦朧中似乎傳來薛長櫻的聲音,“你會沒事的,寒清。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薛長櫻將雲寒清放到地上,已經走了一天一夜,地道依舊深不見底,他摸出腿邊的匕首,往自己手腕上一割,湊到雲寒清嘴邊,鮮血滴滴答答得落進他嘴裡。
他的血能抑制雲寒清的毒發速度,卻也再撐不過三天,如果還不能走出地道,雲寒清便會毒入心脈,回天乏術了。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薛長櫻與雲寒清被關地道,那麼李君言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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