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摔倒，但也做不來蒼鈺姿勢優美，行動靈活，就像是在跳舞。

“不知道子歌特使是哪裡人？”妖姬兒在經歷那場變故以後，便流亡於各國，也曾去過蒼國，卻不曾見過那酒和那酒杯，也曾聽過溜冰和溜冰鞋。

“我？紅兒，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蒼鈺聽妖姬兒突然提出這個問題，竟不知做何回答。

“真話！”妖姬兒對於蒼鈺時常叫她紅兒，竟也不反駁，是因為心裡那個人？

“那是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我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回去了。”蒼鈺眼裡閃過很複雜的表情，有哀傷有難過也有釋懷。

“可否講下那邊的風土人情？”妖姬兒對她所說的地方突然感動很好奇。

“那裡呀？那裡沒有輕功和武學，卻可以日行千里，飛上雲端;那裡沒有信鴿和驛站，卻可以千里傳音，分秒必達;那裡沒有低矮平房，卻有高樓大廈。那邊人人平等，沒有皇沒有王，男婚女嫁各隨心意，男人和男人可以相愛，女人和女人可以結婚！”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蒼鈺看著妖姬兒說，想探探她對這種愛情的想法。

“著實新穎！不知在何地？”妖姬兒再問。

蒼鈺的心一下子落到谷底，果然問出這個問題了。“此去東方以東，沙漠近頭，一片黃沙盡作土。”蒼鈺在心裡說，我就騙你這個問題，就是這個而已。

“嗯！”幸好妖姬兒也沒有多做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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