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喬山愣了愣,腦子激靈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鄧劃生在刻意切斷跟上邊的關係!好,你越是想切斷,老子越要把你們拉扯在一起!
於是,華喬山一字一頓地說道:“領導,我認識向副省.長,我一直在為他澡持幾家糖廠的生意,只是他可能不認識我,或者說他認識我不願意見我!”
“喬山啊,你死就死在這張嘴上!”鄧劃生不得不提醒道:“你說你為向副省.長澡持那幾家糖廠的生意,那幾家糖廠什麼時候跟向副省.長扯上關係了?他什麼時候參與進來了?”
這話一下子把華喬山問住,是啊,自己除了有鄧劃生的證據外,向全海參與生意的證據完全沒有,華喬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快了,又給自己埋下了一個雷!
而這個雷只要向全海放棄鄧劃生,只要他把這雷一炸,自己跟鄧劃生都同時完蛋,而向全海卻絲毫沒有受影響,穩坐他的副省.長的位置,穩當他的大官!
唯一讓向全海不敢動這個雷的,就是鄧劃生手上是否敢抓向全海的把柄,是否敢要挾向全海!
華喬山意識到,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經意給自己埋下了雷,不如就敞開來說,把這個雷放到他和鄧劃生之間。
“領導,我心直口快害了我,但有時候也會救了我!”華喬山很認真地說道:“你應該學學我,這樣才能保護好自己!”
華喬山把話說到這兒就打住了,他相信鄧劃生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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