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笑聽到安平這兩個字的時候馬上就情緒激動了起來，她拼盡全力才軟綿綿地抓住了含修的衣袖，她總算是露出了恐懼的眼神，用沙啞的嗓音問，“你把他怎麼了？”

“沒怎麼，”含修沒有管那雙根本沒有什麼力度的手，“關心關係你自己吧，你可比他要慘的太多了。”

“到底怎麼了……”艾笑聽到含修這麼說，心裡的不安更重了，恐慌的，不知所措的，安平如果不在了，那她也很難堅持下去了，他是艾笑的支柱和後盾。

“到了你就知道了，”含修還是笑嘻嘻的樣子，但就是什麼都不說，來來去去都是躲開話題不願意正面面對的樣子，“放心就是了，安平可是我很在意的人，也是人間除妖師裡難得一見的人才，我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含修說著說著總是低下頭看艾笑一眼，然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往上。

艾笑越發不安了，可含修她看不透，現在也不是一個好時機，她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有點在這樣顛簸的狀態裡有些昏昏欲睡。

在路上的時候，艾笑就不省人事了。

含修帶著艾笑回到了最開始帶他們兩個人過來的地方，裡面的荷花香衝的還沒有進門就聞到了，包括裡面的靈力也是，厚重的讓含修發笑。

他看著面色蒼白像是安詳死去的艾笑，發出了不知道今天感嘆了幾次的嘆息。

“要是你們都理解我就好了，都歸順於我就好了，這樣大家都開心不是嗎？你們不用遭罪，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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