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童聲唱著深沉的歌,沒有悲壯,只有無限的嚮往。
馮燁唱完,問道:“阿孃,你看,我會唱。”
“這是什麼歌啊,怎麼都是劍啊馬啊的,誰教給你的?”阿孃識字,可是也只讀過列女傳和女則,雖然覺得這歌好聽,卻聽不懂他在唱什麼。
“阿孃,這是辛棄疾的破陣子,是戰場上的將士們唱的歌。”馮燁說到這裡,他的眼前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軍隊,而他便站在軍隊的最前面。
阿孃欣慰地笑了,她道:“我的阿燁可真聰明,明天阿孃就把那罈子鹹鴨蛋給許先生送過去,謝謝他把我們阿燁教得這麼好。”
許先生是學堂裡的先生,馮燁已經在學堂裡唸書了。
次日,阿孃給許先生送去了鹹鴨蛋,還有自家曬的荷葉茶。
許先生只有二十多歲,是位秀才。
放學的時候,所有的孩子全都走了,只有馮燁還留在學堂裡。
許先生看著裝在青花瓷壇裡的鹹鴨蛋,想起馮燁娘用青花布包起來的青絲,不由得嘆了口氣,孤兒寡母太不容易了。
“馮燁,你為何還不回家,不怕你阿孃著急嗎?”許先生問道。
“先生,我聽許德華說,您去過京城,是真的嗎?”馮燁問道。
交陽城距離京城有幾千裡,從交陽到京城,要坐船還要坐車,走上一兩個月才能到。除了衙門裡的官老爺,交陽城裡去過京城的人並不多。
許德華就是許先生的侄兒,他和馮燁同齡,兩人從小一起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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