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彤站在路邊,看向百卉堂的大門。
做為一個做這行的師傅,看到別家的胭脂,不會是這個態度的。
即使心裡不屑,也會看上兩眼,可是藍師傅卻一眼也沒有去看那盒胭脂,即使芳菲把胭脂放到他面前,他也避開了。
藍師傅對胭脂果然有牴觸,這和當年的齊師傅是一樣的。
隔著敞開的鋪門,阿治看到路對面的沈彤和芳菲,他找個藉口出來,走到她們面前,問道:“怎麼了?”
沈彤對他點點頭,道:“應該就是他了,找個人放在他身邊吧。”
他們幾人都是東家,自是不能常常跟著藍師傅,芳菲是丫鬟,可她是沈彤的人,堂而皇之放在百卉堂也會引起懷疑。
幾天後,百卉堂裡多了一個學徒。
百卉堂裡原本有四個學徒,說是學徒,其實藍師傅也沒有教他們什麼,他們就是跟著老僕打下手,老僕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四個人都是老實勤快的,新來的那個卻不同,他叫柴韞,十五六歲,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
阿治剛把招學徒的告示貼出去的第二天,柴韞就找上門來。
柴韞是孤兒,原本被一戶人家收養,可是那戶人家連續生了幾個兒子後,便嫌棄起他這個養子來了,讓他睡在牲口棚裡,動輒就不給飯吃,父親和兄弟們稍有不快就對他非打即罵。
“有一天,我偷聽到他們說要把我賣到山西礦上去挖煤,一輩子也不能回來,我害怕了,就從家裡跑出來了。”說到傷心處,柴韞抹了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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