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韌轉頭,冷冷地看著蔣修傑。
蔣修傑......
周錚見狀,假裝去給自己的馬整理馬鞍,肩膀一聳一聳的,笑得透不過氣來。
宜寧郡主卻還在埋怨:“七哥,你怎麼這樣啊,沈姑娘幫過我們,也幫過你,你這是以怨報德。”
好吧,所有人都認為他把火兒牽出來,就是想要看著火兒把沈彤踢飛出去。
蕭韌一言不發,翻身上馬,朝著漸行漸影的身影追了過去。
這時,小栗子跑過來,對笑得見眉不見眼的蔣修傑說道:“蔣少爺,你冤枉七少了,為了能讓火兒聽沈姑娘的話,他已經把火兒馴好了,誰也沒有想到沈姑娘會去拽火兒的耳朵啊,七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
什麼?
蕭韌把火兒馴好了?
無論是蔣修傑,還是宜寧郡主,以及笑得腮幫子發酸的周錚,全都不可置信地去看一旁的馬倌兒。
“真的假的?”他們問道。
秦王府的人常來這裡,馬倌兒見了貴人們並不害怕,他忙道:“這位小哥兒說得沒錯,七少馴火兒也有幾個月了,每隔幾天就會過來,火兒是聽七少的話的。”
樊幗英的馬名叫奔兔,是一匹久經沙場的良駒。
火兒還是個牙口未齊的小馬,雖然一騎絕塵,但是全憑一腔孤勇,跑著跑著就放慢了腳步,並非是它跑不動了,而是火兒迷茫了。
它在哪兒?它要去哪兒?
它不是應該踹飛那個扯它耳朵的傢伙嗎?
奔兔追上火兒的時候,火兒已經停下來了,它掉轉馬頭,準備回去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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