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獄南疆,極南,銜數百里水蕩,綿延入海。
在這水蕩初發的源頭,有一條不大不小的溪流,自林間緩緩而出,溪流西,數里外,一片紅木林與水蕩參差處,有築壩伐木的痕跡,一個小小的原木碼頭,拴著兩隻獨木舟。
獨木舟本該有五隻的,這時分,已經有三隻順流而去,唯留下大呼小叫不似人聲的尾音餘韻。
魚虎牛隻在葦蕩中露出兩角兩眼,旁邊一處泥坡上,三弟的大哥和大哥的三弟小心翼翼的潛伏,從葦葉間看一個狗頭人帶著兩隻狗佔了三隻獨木舟人喊狗嘶的順流而出,直奔下游溪流寬闊處。
大哥的三弟只是麻木的望著,覺得人生至此毫無意義,沒有盡頭,沒有希望,滿腦子的此間不值得,卻泥沼深陷,不得其門而出。
三弟的大哥連頭也不用回,便準確感知到了三弟的低落,有笑意卻無嬉聲,“你只知神靈不死不滅,卻不知不死不滅到底是什麼,心志不堅,即便與你成神,你是一定神不起來的。”
“大哥何出此言。”三弟這時連問號都懶得打了。
“上古中洲某地有一家之言,雖偏頗卻隱含至理,說的是霸得蠻耐得住煩。”
“啥意思?”
“不清楚,不過從字面上可以理解,大概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做錯捱打要立正的意思吧。”大哥鬆開撥弄葦葉的手,回過頭來。
“我倒沒什麼得意認慫之類的想法,只是覺得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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