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問人家女孩子的年齡！”

許諾毫不為意地說：“我二十七歲。”

那就是比蘇青還大兩歲，比沈默則大了五歲。

主要都在低頭吃肉的沈默突然放下筷子認真說：“二十七歲很年輕。”

許諾笑著拍拍他臉頰，“是呀，全球女性平均壽命剛好比男性長五年。”

沈默也跟著笑，又湊過去親她，兩個人猛然間熱吻起來。

蘇青捧著奶昔邊喝邊看呆了，沈重則不自在地低頭盯住剩下的半個魚丸。

對面兩個人親完了又往鍋裡倒了一整碟羊肉，房間裡又麻又辣的香味越積越濃，熱氣也越騰越高，把四個人都罩在朦朧的水汽裡。

許諾又很直接地問沈重：“沈先生，聽說你現在這個新的復健師蠻不錯的？”

沈重還是看著魚丸，僵硬地說：“是。”然後又好像要爭什麼氣似地說：“我很快就可以自己做很多事了。”

許諾好像要誇獎沈重：“你一直都這麼努力復健，心態很好哦，很難得。”

沈重用筷子撥動了兩下那半顆魚丸，輕聲說：“我沒有不努力的藉口。我已經很幸運了，比很多正常人經濟上條件都要好很多，不用為錢發愁，不會因為沒法賺錢而變成一個累贅，更沒有因為太麻煩而被家人拋棄……”

蘇青夾了只扇貝放進他碗裡，打斷他說：“這個可以吃了。”

許諾則點點頭說：“是的，醫院裡經常有照顧不當的癱瘓病人，很多身上都長滿了褥瘡，傷口化膿發臭，還會往外爬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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