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就別顯擺‘學問’了。”打斷瞎子的是趙奇,他皺著眉頭道:“我就問一個問題,水鬽是所謂邪物、妖物,會害人嗎?如果會害人,為什麼要放它出來?還是說,咱們想離開這兒,必須得把它放出來?”
甄意外嘀咕道:“你這可不止一個問題。”
我和瞎子面面相覷,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倒不是說因為被-插話生氣,就是都覺得,趙奇的切入完全不像他一貫的風格。
瞎子和他接觸的次數有限,我對他卻是十分的瞭解。
同是刑警,趙奇和郭森不同,簡單點說,就是他腦洞本來就很大,思維方式比郭森要天馬行空。最初認識他的時候,他就能很快接受不符合唯物主義的一些事物現象。
還有,職業的特殊性,令他很早就養成了縝密的邏輯性和超乎常人的耐心。
這兩者,前者和天生的性格脫不開關係,後者更是職業的硬性要求。
要說他對蕭靜情深義重,理智有所喪失,一定程度上我是可以接受的。
可他問的問題,直接切入到了我們的生死脫離,並且是在瞎子說到關鍵處時硬生生打斷……
這實在不符合他的作風。
在我看來,他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不是因情感衝動,而是出發點過於‘勢利’。
我耐著性子對他說,想要離開這邪陣,未必就一定得親眼看到水妖。但我必須得開棺,有著十分的理由。
趙奇竟追問:“這節骨眼上你還不能正確取捨判斷?你的理由是什麼?單純地給自己添麻煩?還是說,那棺材裡的東西,是你必須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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