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禍,到底啥情況?不就找媳婦兒嘛,咋還整的跟偷地雷似的?”
“噗!”
瞎子剛喝的一口酒從鼻子眼裡噴了出來。
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盯著她說:
“不是偷地雷,是挖墳。他媳婦兒,可能在墳裡埋著呢。”
瞎子被嗆的臉紅脖子粗,話說出口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漲著臉斜眼看潘穎的反應。
潘穎眼睛瞪得溜圓,驚疑不定的目光從瞎子、竇大寶和我身上逐一掃過,最後落在我身上:
“墳裡?”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潘潘,我能相信你嗎?”
潘穎忽閃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忽然壓下嗓子神神秘秘的說:
“要是考古隊的也輪不著咱們去找她,她是盜墓的吧?真看不出來啊,她是哪個分支啊?”
我和竇大寶、瞎子面面相覷。
竇大寶腿一蹬,‘慘叫’一聲,像只被噴了殺蟲劑的蟑螂一樣倒在了炕上……
我沒想過刻意欺騙潘穎,但也沒有把實情告訴她的必要。
既然她自己想偏了,反倒省心了。
盜墓的……這大背頭裡裝的都是什麼啊?
第二天一早,四人先去市裡買了些可能用到的東西,然後開車直奔根河。
路上潘穎直吵吵,問呼倫貝爾大草原在哪兒。
竇大寶很耐心的告訴她:過冬前,草都讓羊給啃了。
聽著兩人腦洞開到姥姥家的對話,我本來壓抑的心情倒是緩釋了不少。
一路冰天雪地銀裝素裹,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用了將近六個小時才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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