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川自以為大氣的擼了擼頭頂上所剩無幾的幾根毛，笑眯眯道：“欣悅，咱們喝點吧。”

“啊？不不不，牛主任，我不會喝酒的。”林欣悅連連擺手。

“不會可以學嘛，酒桌文化，是咱華夏的傳統，遲早都要會的。”牛山川倒好了兩杯酒，遞過去一杯，“紅酒度數不高，我先幹了，你隨意。”

林欣悅只好小小的抿了一口。

沒多久，菜就上齊了。

牛山川說道：“欣悅，別拘束，放開吃。來，我們再喝一杯。”

“牛主任，我真的不能多喝。”林欣悅拒絕道。

“怎麼，不給面子是不是？”牛山川佯怒道，“我知道你不能喝，但杯子裡的好歹也喝完啊。你意思意思，我幹了！”

說完，仰脖子就喝了個底朝天。

林欣悅又無奈的抿了一口。

“欣悅啊，你年紀輕輕，就能做咱學校的行政副主任，是不是有什麼關係？”牛山川擠眉弄眼的說道。

“我在月城連個親戚都沒有，都是運氣好，才被校長收下的。”林欣悅一邊笑著，一邊暗罵，那是本姑娘辛辛苦苦考了好幾年證書的成果。

“這樣子！”牛山川聞言，眼前一亮，“那你一個女孩子家，真是不容易，以後，學校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讓你感受到溫暖的。”

林欣悅乾笑兩聲，沒有說話。

牛山川又喝了幾杯酒，忽然開始唉聲嘆氣，滿臉愁容起來。

“牛主任，你怎麼了？”林欣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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