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真覺得這是個不可能的幻覺,因為她竟然在這裡面聽到了魏雲的聲音。
怎麼可能哪。
魏朱揚著嘴角笑,魏雲站在那裡沉默不語的模樣,就跟最後給了她一槍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一樣的致命,一樣的痛徹心扉。
白釉捏著根銀針插進魏朱胳膊上,銀針軟細,那刺破胳膊,深入皮肉的長針卻引不起魏朱任何反應。
她就像沉睡的木偶任人擺弄,沒有任何生的可能。
“魏朱!”
“魏朱!”
白釉在心裡默默喊著,“快醒來啊,快醒來啊!你再不醒來,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滿是血腥味的房間,眾太醫雲集紛紛上前診斷,甭管是老三生還是祖傳秘方,全都不要錢似的往魏朱身上使。
“藥還沒起作用嗎?”
“不應該啊!”
“血怎麼還沒止住!”
眾人心裡著急,熱鍋螞蟻一樣焦頭爛額,可是在這屋裡最著急的卻不是他們。
而是站在屏風前面,靜默如松的男人——前皇儲魏雲。
這名頭真是一個諷刺十足的存在,本來是皇儲,結果卻被義女弒父奪位,本來以為他該是恨毒了魏朱的,可誰都看出來,他最不想魏朱死。
那個視魏家如命的人,親手了結了自己的手姐姐,更是一路抱著魏朱跑了過來,就這一會衣袍上還染著大片大片的血。
如意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魏雲。
她先是進去看了看搶救人的白釉,而後又退了出來,這是魏朱的寢殿,裡面擺滿了鏤空的博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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