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

“自然是機緣了！你可知道牧昕前輩，並非我道凌王朝中人？”馮古看著莫恆，頗為惋惜的樣子。

“這我知道。牧昕前輩乃是蝶羽一族的生靈，可這有什麼關係？”莫恆點頭。

“關係？嘿嘿，關係大了！牧昕丹師，既然不是道凌王朝中人，那麼十萬南山的機緣，又豈會對她開放？她又為什麼能夠知曉，十萬南山古物的下落？”

馮古一瞪眼。

“你是說？”莫恆臉色微變。

“不錯！牧昕前輩，懷有十萬南山，某座兇險山嶺的地圖！那可是真正的寶圖，據說幾十年前，西方群山上，一名化靈境後期的武者，便因為接受了牧昕丹師的任務，歸途時已然成為了悟道境的高人！”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我還真是錯過了一場機緣。”

莫恆苦笑。

寶圖他當然聽過，甚至早年，他還用金色龜甲，冒充此物，欺騙天凰商會的人。

但眼下…

他和霍茗已經離開石室，以牧昕的脾氣，即便他們進去，肯定也不會撈到任何好處，此事只能作罷。

“算了。錯過了就錯過了，有些事情強求不來。何況…機緣和風險，可是並存的。如今我剛從衛墓歸來，暫時還沒有冒險的打算。”

心中安慰著。

莫恆倒也很快釋然。他如今修為低微，在化靈境的道路上，也還沒有走到盡頭。就算前往機緣之地，有機會參悟道法奧義，但自身的欠缺，註定無法和當年歸來的武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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