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收了回來，朱由檢繼續：“朕如何想，少師你是知道的，這一場仗一定要打的漂亮，事關改制，也一定要贏。輸了，很多人就要跳出來，戟指怒目，說朕葬送了改制的成果，說朕急功取利，反駁當下改制內容的聲音也會多起來。利用戰事，六扇門、東廠、錦衣衛都調動了起來，名義是戰事為先，預防女真細作，其實你是知道的，是在監督那些指手畫腳的人，讓他們安靜下來。”

長吸口氣，朱由檢說道：“總之，勝了，什麼都好說，敗了或者戰事僵持，你是需要和我共同承擔”

文無忌點頭：“明白，都放心好了”

“嗯，少師代天子出征，朕自然放心”

“好了，不說了，磨磨唧唧的少說一點，此番少師出征，凱旋而回又是許久之後，你們說說話，記住，你是有朕給的三眼火銃，可以先轟後奏”

這樣說的時候朱由檢拍文無忌肩膀，人轉身，走了回去。清晨的光照落在朱由檢身上，裁剪出一道長長的身影。

秦歌微微的靠近向文無忌。

“皇帝是成熟了哦，你是有點無法駕馭了”

文無忌笑：“確實是成熟了，至於駕馭，這樣的說法是欠妥帖的，不然豈不是成了九千歲”

“玩笑，等你回來”

“不能少一丁點的東西”

這樣說的時候秦歌目光停留在文無忌輪廓分明的臉上，隨後視線下移，在文無忌兩腿的區域停留了半響。

這樣的關心，文無忌覺得有點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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