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你可以控制住自己吃花的慾望，能拿來誘我。”

狗子眼裡有零難得睿智的思索：“你，如果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司職，那還叫神嗎？”

黑霧怔了一怔。

“真正的超脫彼岸，無處不在的神，不是直觀地具現或呼應一個法則……而是能夠掌控它。”狗子低聲自語：“那才是彼岸。”

鼓脹的身軀慢慢恢復平息，再也不動。

秦弈清晰地感受到狗子的氣息發生了變化。

開始有點縹緲和……威嚴？

“咔嚓……”遠在西涼邊城，饕餮祭壇忽然崩塌，裡面封印的那一縷饕餮分魂縹緲登，融入身軀，消失不見。

真正的饕餮，似乎即將誕生。

秦弈蹲在狗子面前。

狗子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裡有慣常的兇光，卻又有了一絲淡漠的意味。

如神俯瞰，無悲無喜。

這種意味秦弈很熟悉，明河一直就是這樣的……或者瑤光也這樣。

此非太清意，是心，或神性。

秦弈好奇地“嘟嘟”戳了戳狗子圓嘟嘟的臉。

狗子齜牙，兇光更盛，似欲擇人而噬。

那眼神，誰沒見過似的……秦弈一把將它拎起來：“沒事就走了。”

狗子：“……哦。”

秦弈抱著狗子，大步向流蘇的方向追去。

“你應該還沒完全搞定的吧？封神之碑還沒摸到呢，鎮壓著的神效能被你直接老遠吸走？不太可能吧？”

“嗯，差一點點意思，不夠味。”狗子老實道：“還是要去研究一下那個碑，看看是要推倒呢還是可以抽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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