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路雲飛,路雲飛是一個懦弱書生,他平時膽小如鼠,平時除了到單位上班,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蘭遠菊來了一個大喘氣。
“大嫂,你不妨把話說得明白一些。”
“我想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
“霍斯文。”
“霍斯文?”
“對,霍斯文是霍斯燕的弟弟。”
“霍斯文今年多大年紀?”
“四十歲。”
“我想起來了,”顧所長道,“霍斯燕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這個霍斯文和霍斯燕是兩胞胎姐弟,霍斯文出生後不久就過繼給姑媽做兒子。霍斯文的姑媽在上海。”
“顧所長說的沒錯。霍斯燕經常到上海去,就是去看望自己的弟弟,姐弟倆的感情很深。”
“霍斯文經常到京西來嗎?”
“從不回來,過繼給別人的孩子,是不合適往家跑的,這不合規矩,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倒是霍斯燕經常到上海去,這大概也是霍掌櫃夫妻倆的意思——老兩口想兒子,不放心,就經常讓女兒去看望一下。”
“那霍斯文從事什麼工作?”
“是一個醫生。”
“醫生?”趙子蒙想起了蕭老的話:兇手可能是一個骨科醫生——至少是一個牙科醫生。
“霍斯文是什麼醫生?外科、內科還是?”
“他是一個牙醫,先是在一家醫院工作,後來辭職下海,自己開了一個診所。”
霍斯文和姓馬的有多個吻合之處:第一,年齡差不多;第二,都是上海人(如果前面的判斷沒有錯的話);第三,霍斯文是一個牙醫(不幸讓蕭老言中了),這應該不是一種偶然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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