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誡誠監事的身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問題的呢?”
“就是那次大修之前,大修之後就越發的厲害。”
“為和說的對,從大修開始,誡誠的身體便每況愈下。”慧正禪師補充道,“可奇怪的是……”
“慧正禪師,您不要停下來,接著往下說。”
“照理,身體不好,就應該多休息,多調養,可誡誠整天盯著那些工匠,工匠幹到什麼時候,他就盯到什麼時候。”
“寺中僧人有很多,有些事情是可以安排其他人做的。可誡誠除了法正,不讓任何人過問大修的事情。”
“其實,誡誠和法正根本用不著整天盯著那些工匠,不管是大雄寶殿,還是迎霞殿和東西禪院,到處都有我們的人。”
“我們都覺得那些工匠做活很認真,把人家請來,又不相信人家,整天跟看賊似的盯著人家。”
“現在想一想,貧僧才明白誡誠和法正為什麼要盯著那幫工匠,他們應該是想發現點什麼——或者已經發現了什麼。”為和禪師道。
“到大修的後半段,誡誠監事和法正在東禪院的時間比較多,當時,我就有點納悶,誡誠和法正為什麼要盯著兩個掏井的師傅呢?”慧正禪師道。
慧正禪師和為和禪師的話進一步印證了懷仁師傅的發現。
“趙隊長,為和想說的是:誡誠的病確實很蹊蹺。”
“怎麼個蹊蹺法?”
“平時都是貧僧給誡誠把脈用藥的,貧僧一向盡心的,可誡誠吃了貧僧的藥以後,病情不但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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