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複雜程度超出了趙子蒙、蕭路含和陸千的想象。
“捎信人把書信交到誰的手上了?”
“捎信人把信交到誡誠監事的手上,是誡誠監事把書信交給我的。”
“那人為什麼不直接把書信交到葛正根的手上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葛正根拿到書信後有什麼反應?”
“看到書信上的字以後,他很傷心,哭的稀里嘩啦,他的表弟柳阿寶也跟著傷心。兩人當即就要回秀田。當時,東禪院的水井已經掏的差不多了,我才答應讓他們走,但要把最後一點掃尾工作了了才能離開。”
“後來他們又在冷月寺呆了幾天?”
“兩天,我讓他們把井壁也洗了——這是誡誠監事的意思。還把井沿周圍的地磚重新鋪了一下。為了讓他們早點走,我還派兩個徒弟幫他們幹了一天。我們在廟裡面做活,靠的就是手藝和信譽,寺院不滿意,我們也難拿錢走人。”
“你說的這兩幫工的徒弟還在你的工程隊裡嗎?”
“在啊。”
“這兩人叫什麼名字?”
“一個叫曹拴柱,一個叫徐銅鎖。”
“待會兒,我們想找這兩個人談談。”
“淨水師傅,勞煩你現在就把曹拴柱和徐銅鎖叫來——他們在山門上漆。”江子海望著站在方正住持身旁的侍僧道。
方正住持點了一下頭,淨水走出禪房。
“江師傅,葛正根和柳阿寶是從滕家走的,還是從寺院走的?”
“是從寺院裡面直接走的。他們忙完手上的事情以後直接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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