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頒獎？”

“月底。”

“好。”

“你確定你會去？我還怕你不願意去呢。不過，到時候人可能會很多，你不舒服儘早和我說好嗎？”慕青的眼神流露出擔憂之色。

“你覺得我獲獎的機率高嗎？”

“別的我不知道，但今年，這個獎，一定是你的。外界反響太好了，我也問了幾個以前一起工作的夥伴，他們都覺得非你莫屬。”慕青說的一臉驕傲。

“好。”

終於做完了採訪，回答了各式各樣的問題，陸離直言不諱，只覺得問題多的有些都和主題無關，但也沒多慮。然而她卻不知，凡幾通過監控和電話將她這缺失的五年，大致繪製了框架。

可對於凡幾，她依舊一無所知。

凡幾回到辦公室，卻發覺P仍舊沒有離開。

她越過他，坐到椅子上：“還有事兒？”

“伯母打電話來，讓我們晚上過去吃飯。”

“知道了。”

“要下班了，一起走吧，如果你還沒忙完，我等你。”P知道繼續和她嗆聲不會有任何好結果。

“五分鐘。”

凡幾快速瀏覽之前看剩下的檔案，然後簽了字，關了計算機。

出門後，簡單交代了茶茶几句，便和P一起出了樓。

一如既往的，她站在大樓門前等P把車開出來，除了回家，她好像極少乘坐他開的車。

遠處，陸離坐在公園椅子上，慕青用手拍著她的背。

日期：2017-11-02 04:30

又是這棟大樓門前，又是這樣的場景，又是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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