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墳的人也始終沒有找到,一點線索都沒有,根本不是村裡的人。大舅本想去二龍山找那老太太,但是最終也沒去成,據說是因為雲深道長特別囑咐,不要去二龍山。
第四天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屋裡躺著睡午覺,娘正好進我的屋裡來取東西,她突然叫出來,“哎呀,文強,咋回事啊你!”
我揉揉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娘,“娘,啥事啊?”
娘騰騰騰地走過來,拿起洗臉盆邊上的毛巾就摁在了我的胳膊上。我這才感覺到一陣生疼,只見胳膊上莫名其妙地出來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鮮血順著手臂已經流下來,半邊衣服都沾滿了血。
娘問我怎麼搞得,我想了想,看著炕邊上放著的兩本書,就說也許是我看書睡著了不知道,不小心被紙劃破的吧。
娘根本不信,紙片再鋒利也不能割這麼深的口子,這麼看起來就像刀子割傷的一樣。
我說是睡覺時候不小心,其實我自己都覺得這麼解釋很牽強,但是我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家裡最近老出事,娘也更加敏感,她幫我處理好傷口之後,千叮萬囑,重複了好幾遍,“文強啊,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我連忙點頭,讓她放心,說我從小福大命大,沒事的。
娘從我屋裡走出去的時候,還唸了好幾句‘阿彌陀佛’,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害怕。我本來心裡也覺得彆扭,但是之後的一個禮拜,都很正常,這不過是一個偶然事件,肯定是我和娘都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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