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遊的時候,教練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我的身後,不過他是在岸上,他現在已是隔岸指揮了,根本就不需要進水,而我必須在水裡再次垂死掙扎,教練說我的腿蹬得太快了,要慢點讓身體浮起來再蹬第二下,然後只蹬第二下就開始做劃手動作然後頭浮上去吸氣,我對我的身體是否浮上去了還是沒有自信,便問他我是否浮起來了,他說是浮上了,但下面要按他的要求做,否則不會遊遠,實際上也是,我只能憋著一口氣衝出一點點距離,就憋得氣喘吁吁的了。
出了泳池我才想起艾瑤找她表哥的事,可是還沒見到他的身影,我問艾瑤要不要再等等,艾瑤說還是算了吧,也許是在我們游泳的時候他已經來過了。我驚訝地問她不會時間這麼短就走了的吧?她又突然成了分析大師說是也許在我們等的時候他說不定就去了廁所,而等我們走了的時候他又出現了,誰也不知道誰此時在哪裡,他也不知道她在等他,就這樣,有些人是註定一生只能見一面的,我說她這是太悲觀了,艾瑤則說有些事讓她不得不悲觀,我問她是否還是對他不能忘懷,艾瑤則笑笑,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從她外公把她帶進峽谷然後又走到那條各家門前都彆著一朵紫荊花的門口的時候,一切都釋然了,而她的外公在她的眼裡也就成了謎一樣的人,或者是神話級的人,她只是想從她表哥的口中多瞭解些有關於她外公的事,實際上那是她媽都不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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