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去抓李氏和她表哥,二人說是在李氏丈夫老六死後才幽會的話,根本定不了她的罪名,最多也就是被村裡人戳脊梁骨。
“怎麼樣?大哥,你的勝邪是小弟我的了,哈哈哈哈!
今晚沒有白來。”
聽到這裡,霍去病喜形於色,恨不得現在就將郅正手中的勝邪拿走。
“我記得你剛才準備翻入李氏院牆的時候說一句:上次就沒偷到東西,可是這樣?”
郅正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打退堂鼓,即便現在看來李氏和她表哥是清白的。
“正是,大老爺。”
蠢賊文強不敢否認。
“你這句什麼意思?上一次偷盜為什麼沒有成功?具體是哪一天?”
郅正一直記著蠢賊文強說過的這句話,總覺得這句話後面隱藏著什麼秘密,故而有此一問。
“大哥,你就別掙扎了,沒用的。”
霍去病在一旁譏諷道。
“說!”
郅正威喝一聲,表情也變得十分暴躁,嚇得那蠢賊文強直哆嗦。
“那是四天前,也就是老六突然暴死的前一天。”
“什麼?難不成你當時就在屋外?”
郅正和霍去病同時大吃一驚。
“也不盡然,那老六家是本村首富,是往來於長安城和驪村之間做生意的,富的流油,家裡又不養狗,小人早就盯上了。
那天白天,小人明明記得老六出村了,想著就李氏一個人在家裡,於是等到深夜才去他家偷盜。
等我翻過高牆,靠近臥室時,就聽到裡面有人在地上瘋狂地翻來翻去,動靜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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