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心理醫生,我們作為家人會盡量開導他和陪伴他。”遲宴說完,轉向賀與行,又繼續說道:“這件事,對除了談絮以外的人都保密,談絮的話,過兩天等遲忘的情況好一些,你就叫他過來,他有心理諮詢師執照,又是遲忘最好的朋友,應該會對遲忘有幫助。”
“好。”賀與行應了一聲。其實關於談絮居然有心理諮詢師執照這件事,他是有些吃驚的。或許當初談絮是為了擺脫那些噩夢一樣的回憶,才去學習心理諮詢,當然,也有可能是為了擺脫對遲宴的眷戀和懷念,那可真就應了那句“醫者不能自醫”。
遲宴交代完,遲東來和任傾涵也趕來了,看到遲忘昏睡在病床上,就已經猜到事情發展成什麼樣了。
醫生把該交代的話都交代過了,護士也重新為遲忘紮上了留置針,調好了液體,便退了出去。
“真的……那樣了嗎?”任傾涵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甚至不敢直接提到“癱瘓”二字。
“嗯。”遲宴點頭。
任傾涵掩面哭泣出聲,遲東來也頹然地坐到椅子上,懊惱地抓著額前的頭髮,頻頻自責:“當初我就不該同意他去學什麼賽車……他要是不碰那東西就不會出事了……我那時怎麼那麼糊塗!”
賀與行站在一旁,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陰鬱,籠罩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
遲忘做了一個夢。
夢到自己還很小的時候,和父母去參加宴會,一輛漂亮的紅色跑車停在了他們車的旁邊,他好奇地走過去,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摸了摸車頭。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