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心疼。
送走了太后,蕭逸飛奔回殿,一把將還默然站在原處的楚璇擁入懷中,輕聲說:“對不起,璇兒……”應當還有別的話要說,可黏梗在了喉嚨裡,難以出口。
話到盡頭,怎麼也說不出當前的心境,不管多麼敏捷善辯的人,都會在某一刻發現,言語原來是這麼的蒼白,難以抒盡心底的情意。
楚璇反抱住他,聲音柔緩至極,安慰道:“好了,思弈,我都知道了,我們別這樣了。你既然馬上就要離開,那剩下的日子就依你所說,我們好好地過,把所有煩惱都忘了。你不是說過嗎?有些事既然無法改變,不如勇敢地去面對,輕鬆自在地度過每一天,就算長吁短嘆,哀愁至深,也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呀。”
塵光流逝,千帆過盡之時,她才深深地覺出,蕭逸從前說的許多話都是十分有道理的。
難為他這麼年輕,卻已飽嘗了世事艱辛、悲歡離合,能說出這麼諳透世情道理的話。
兩人便這麼伴著彼此,過了幾天清風順水的日子,直至蕭逸把朝堂的事都料理好了,便到了他該啟程去宛州的日子。
因是秘密出城,不能驚動蕭佶,蕭逸再三推算,把出城時間定在了酉時。
那是暮色初降,城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又是人群密集、暗哨最容易懈怠的時候,不必持節令特意讓守城軍開城門,只要混在出城的人群裡即可。
出了城,大約走不到幾里天就會黑透,在濃釅夜色的掩護下,更能做到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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