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人上馬車去搜,一人去取丁銳腰牌。
巡兵頭接過腰牌看了看,冷冷道:“腰牌可偷可搶,怎麼證明是你的?”
丁銳:“……”
他無法證明,畢竟叫它一聲,也不能答應。
不過還沒到最糟糕的境地。
只要拿到將軍寫的信,別管上頭寫了什麼驚天大機密,只要能拿的出來,也算是能證明身份。
去找信的人很快鑽出來,手裡抓著兩封已經拆開的信件,封皮上都清晰寫著四個字:駱深親啟。
巡兵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人。
駱深站的直直的,後背像被□□撐住了脊樑,但是卻並不尋常闆闆正正的無趣,倒有一種玉樹臨風的倜儻感。
再看他樣貌,漂亮的也不似尋常人。
巡兵頭隨手開啟上面一封。
少爺展信安:
我剛回營中就捱了一頓打,老將軍怨我回來的遲了。這要怪你,你腿又長、腰又細,叫出聲來要人命。我想死在你床上算了。
唉,這腿若是落下後遺症,下回恐怕要你騎上來自己動。
也不妨事。
一回生,二回熟,你人聰明,活兒又好,想必下回能給我個驚喜。
上次你的回信太短了,這回要多寫些。丁銳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讓他多等會兒無妨。對了,不要再賞他錢,若是要賞,少給點就行。看你給別的男人花錢,我心裡很不痛快。我心裡若是不痛快,難免就要找找身體上的痛快,屆時你可能要吃些苦頭。
好了,明日預備突襲鐵勒,我去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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