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為什麼會傳來靈氣？”

“那你的意思是？”殷長景思索了片刻，才問道。

“兒臣希望，父皇允許兒臣進入母妃的陵墓一探究竟。”

殷長景躊躇了片刻，又道：“那紙人會不會你母妃的鬼魂控制的？”

“不會的！”殷採萬分篤定，“兒臣絕不相信這一切是母妃做的。”聞言，殷長景嘆了口氣，“既然如此，孤准許了。齊樂，你母妃的陵墓，孤也很久沒去祭拜過了，正好，明日，孤便同你一起去看看真娘吧。”

殷採愣了一下，朝著殷長景一揖，“兒臣知道了。”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可是，一出紫陽宮，她並沒有回長信宮，而是轉頭去了瑞儀宮。

此時，受到驚嚇的殷容正偎在殷恬懷裡，殷恬輕柔地拍著她的背，不住地安撫著，“沒事了，容兒。”殷容一看到殷採，便鬧著：“皇姐，抱。”

殷採連忙將他抱入懷裡，心裡有些柔軟，殷容才五歲，害怕紙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殷採想起那厭勝之術，心底卻有些發涼，施加厭勝之術的人心思未免太過歹毒了，居然用這麼小一個孩童來誣陷自己的母妃。

忽然想到什麼，殷採輕聲問道：“容兒，你能告訴皇姐，你在宸華宮內昏倒的那日究竟發生了什麼嗎？”聞言，一旁的殷恬連忙問道：“齊樂，你知道是誰做的了嗎？”

殷採心思微動，卻不能肯定，含糊道：“大概吧，我也不能肯定。”聽到殷採的話，殷容卻緊緊摟住了殷採，小聲問道：“皇姐，父皇知道這事以後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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